心灰意冷。

        窗外灰濛濛的,我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動了動被打上石膏的右手,仍然有點酸痛。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喉嚨有點乾涸,下床倒了杯水,冰涼的液體滑過喉頭,就像並肩走路時,你微涼的指尖偶爾碰觸到我的手的觸感。這次,你又在甚麼時候才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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