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項:

-LOL同人(CP為: 斯溫x達瑞斯)

-OOC有

-微SM/道具/調教有

-肉有


正文:

      當權者斯溫一如以往穿着金邊點錣的綠色長袍,手握枴杖走路的動作不失高雅,反而使人有股莫名的恐懼感。無視鬧市上平民好奇中帶點恐懼的眼神,他徑自穿過大街,走進一條小巷。

      潮濕陰暗的小巷盡頭有間小酒吧,昏黃的燈光從木制的窗戶透出,在石地上投射店內狂歡的景象。離店門不遠,一個衣著破爛﹑半死不活的人倒在地上,臉被打得腫得老高,沒法辨認出原來的樣子;身上佈滿傷痕和瘀血,顯然是被有力的拳頭打得不成人形。

      這時,店內傳出「別讓那個吃霸王餐的跑了!」的高呼聲,一個骨瘦如柴﹑明顯沒幾個錢的人喘着粗氣朝斯溫跑來,在前方約五米處時,他的肩膀被身後一名壯碩的男子一拽,滑倒在地。斯溫與男子視線相接,是雙銳利﹑狂氣的雙目。

      男子無視斯溫直勾勾的視線,朝倒在地上掙扎求饒的人簡單用數拳便收拾了。男子正欲回到店內,斯溫將他叫住了:「這樣的生活很無趣吧。」

      男子聞言,轉身正視斯溫。黑短髮,劍眉,似是泛着紅光的瞳孔,衣服藏不住的肌肉,有力的拳頭。

      斯溫續說道:「跟着我,我會賦予你應有的權力。」

      男子挑了挑嘴角,交疊雙手,顯示不感興趣。

      斯溫也笑了,果然如他所想,並不是追求無聊權力的凡人:「助我除掉破壞這個國家的人,建立一個新的國度,如何?」

      「殺人,對吧。帶上我弟就跟你走。」

      棕色中長髮的男子與其兄長風格正正相反,穿着誇張﹑高調的紅色大衣,打開窗戶探出頭來。

      「去把那身衣服脫掉。」黑髮男子輕皺眉頭。

      「哥你太正經了啦。」棕髮男子調皮一笑。

      斯溫沒有看漏男子瞳孔深處同樣閃爍着的嗜血光芒。

 

      斯溫請武器工匠替兩人打造新的武器。達瑞斯得到的是一把半人高的斧頭,上面刻上了一個使人毛骨悚然的骷髏頭;而弟弟達瑞文獲得的是兩把迴旋飛刃,重量不輕不重剛剛好,很適合高調的達瑞文表現自己。

      恰好,兩人的加入趕上了一場戰事,要擊退前來進犯的德瑪西亞帝國。

      敵方的前線將軍是蓋倫,一頭棕短髮,厚厚的盔甲覆上精壯的身子。看見站在統治者斯溫旁兩張沒見過的臉孔不禁有點愕然,隨即對與兩人交手躍躍欲試。

      達瑞斯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視線,也急不及待想要跟對方交量一番。只見他眼中紅光一閃,將敵方前排還沒做好準備的士兵以斧頭用力一掃,像個布偶般被掉到旁邊,直直衝到蓋倫面前。蓋倫早已摩拳擦掌,準備好以大劍迎擊,沒想到還是稍微低估了達瑞斯的力道,被斧頭衝擊得倒退了一步。

      蓋倫的雙目亮起來,果然是極具價值的對手。偏過身子躲開巨斧,反手一揮劍,見對方後退一步避開攻擊時馬上把握機會,再將劍從上方劈下。

      達瑞斯反射性用斧頭擋住,並不是個有利的位置,微微低下身子穩住重心,一發力推開大劍,有力的腿一掃,被蓋倫以手臂格擋,在被反手抓住腿前輕巧地將腿抽回。兩人交手數十回,仍然難分高下。

      忽有一德邦士兵從後偷襲,達瑞斯敏銳地察覺到殺氣,反手將身後人以斧頭一勾,推至蓋倫身上。兩人還欲交戰,擁有良好大局觀的葵恩卻用烏鴉傳遞暫時撤退的信息,喚回蓋倫。達瑞斯可還意猶未盡,正欲追上去,卻被身後的斯溫叫住:「回來。」

      達瑞斯回頭,雙目似是血紅,如同露出利齒﹑隨時預備攻擊的惡犬。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斯溫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對的野狗,攻擊力高,但還需要些調教才能成為訓練有素的忠犬。

      雖然還沒見識過斯溫的實力,但那股不可違逆的氣場卻是不容忽視,不愧為讓人望而生畏的當權者,達瑞斯到底還是冷靜下來,收起利牙,跟隨斯溫返回。

      「你的實力確實是無容置疑,」斯溫先是讚賞,又道,「不過在戰場上我才是領導者,觀察整個戰場的狀況。若我忽而下指令讓你臥倒,你質疑我的決定,後果可能是被一支暗箭刺穿心臟。你是我的棋子,因這種失誤而造成嚴重的後果可謂損失慘重。回去後到我房間來,有必要進行服從訓練。」

 

      加入軍隊後,這還是他第一次踏入斯溫的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桃木書桌,上面堆滿了疊得高高的文件,桌面並未因眾多文件變得雜亂,被分類得井然有序。後面則排滿了書櫃,塞滿厚厚﹑深奧的書。角落放了一張樸實無華的床,一塵不染,顯示其主人的生活態度。斯溫坐在書桌後方的皇室椅上,眼也不抬一下,繼續專注於處理文件。對方是知道自己的存在的,達瑞斯想,於是也不出言催促,站在原地等待。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斯溫終於放下手上的羽毛筆,正視著他:「做得很好,等待也是必須的技能。」原來這也是訓練的一環。

      接下來,這個指令卻讓他訝異不已:「把衣服全脫了,跪在我面前。」

      「甚......」

      對方打斷了他的話:「我要的是絕對的服從。不要質疑我的命令,按指示做就行。」

      達瑞斯咬咬牙,將身上的盔甲除下,脫掉上衣,露出極具爆發力﹑壯碩的上身。將手搭在褲子的邊沿時,他猶豫了下,還是把眼一閉,將褲子連著內褲一併脫下,以全裸的姿態雙膝跪在斯溫面前。

      「要絕對服從於一個人,最重要的是對那個人無條件的信任。這不是件易事,不過接下來我會慢慢訓練你,你現在只要緊記不必思考﹑聽我的指示去做,還有,我不會傷害你。」斯溫站起,從一旁的抽屜中拿出了一條粗長的皮鞭,站在達瑞斯前方俯視他,那雙眼睛就像找到獵物的老鷹般銳利。

      耳邊響起空氣被劃破的聲響,肩上一陣刺痛,一條血痕立馬浮現,不過比起平日訓練﹑上戰場的傷痛根本不足掛齒,達瑞斯也沒哼一聲維持著跪姿。本該刺痛的地方卻很快轉為一種麻癢感,讓他有點不適,卻沒敢動。下一鞭落在他飽滿的胸肌前,皮革滑過胸前的凸起,身上竟升起奇異的快感。達瑞斯握緊了拳頭,試圖將這種快感壓下,對方卻不如他所願,接下來鞭鞭力度適中地落在他的胸前﹑腰側以及大腿接近根部的位置,一條條紅痕斑駁,觸目驚心。達瑞斯已無力壓下腹部升起的熱,吃力地阻止雙腿打顫。斯溫發出輕笑聲,將皮鞭抵在對方早已勃起的分身上:「想要嗎?」

      達瑞斯喘著粗氣,微張的嘴露出粉舌,就像把舌頭伸出散熱的狗一樣。由於腦袋仍處於混沌狀態而變得迷濛的雙目看著他,似乎沒能理解他的提問。斯溫巧妙地將鞭子從柱身向下滑落至會陰處,惹得對方渾身一抖。他卻在對方到臨界點前恰到好處地停住:「回答。」

      「要......」話音剛落下,斯溫靈巧地扭動手腕,讓皮鞭圍繞著敏感的頭部轉了一圈,擦過上面的小孔,白液一下子從中噴發出來。

      「以後你就是我的犬,只為我所用。」

 

      一星期後,達瑞斯接到斯溫的傳喚,再度進入他的房間。這次斯溫沒讓他等太久,同樣讓他褪去所有衣服,便開始用皮鞭撩撥他的欲望。卻又在他達到臨界點時停下,讓他趴在桌上。他小心翼翼地背向斯溫趴好,避免碰到疊得高聳的文件。他聽到抽屜拉開的聲音,然後有甚麼涼涼的液體被抹在他身後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冰涼的感覺惹得他一抖﹑後穴本能地收縮。

      「小心點,可別把文件推跌了。」斯溫拍拍他的臀部,示意他放鬆,將更多的潤滑液塗抹在穴口,用指尖把液體推進去。他伸進一指,在腸道裡進進出出,不經意碰觸到某一點,強烈的快感使達瑞斯不可自控地大幅度移動了一下,桌上其中一疊文件散落一地。

      「嗚,對不......」一個比手指稍大的物體取代斯溫的手指進入了密穴,正好抵在為他帶來快感的那一點上,截斷了他的話頭。「咔」的一聲,本來靜靜地躺在腸道中的物體震動起來,刺激著內壁。斯溫這時下了命令:「像狗一樣將掉在地上的文件叼回來給我。」

      文件掉到地上分散開來,達瑞斯只得來回繞過書桌,將文件一張一張地用唇夾住遞上。一邊走動時,體內的跳蛋也小幅度地移動著,為了不讓它滑出腸道,達瑞斯夾緊了後穴卻同時帶給他更大的刺激。不消一會,他已被激得全身發軟,趴在地上喘息著。斯溫卻不予理會,伸出手等待他把下一張文件叼來。達瑞斯也只得強撐著,總算是把所有掉落的文件交回到斯溫手中。

      「做得很好。」斯溫一手摸著他的臉頰,另一手掏出一個小型的遙控器,推高了一個檔次,跳蛋在腸道中劇烈地跳動著。達瑞斯無法自控地呻吟出聲,顫抖著解放了。

 

      「進來。」跟平常一樣平淡的聲調,弗拉迪米爾推開了門,一如往常,房間的主人埋首於一大疊文件裡。

      「還是做著這麼無趣的工作啊。」弗拉迪米爾走近了書桌,書桌下一瞬傳出摩擦地毯的細微聲響,他這才注意到房間裡有另一種血液的味道,其主人生命力的旺盛引起他對鮮血的渴望。他舔舔唇,繞到書桌後,一具強壯的肉體全裸跪趴在椅邊,肌肉線條分明,背部疤痕滿佈,卻是異樣地——性感,弗拉迪米爾有點驚異於他對這具身體的形容詞,不過確實是這樣的感覺沒錯。

      「哎呀,真沒想到......」他有點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那具肉體,在快要接觸到前那人猛地抬起頭來瞪視他,背部微微弓起,就像低吼著﹑準備隨時迎面撲上的惡犬,威脅意味十足。斯溫撫了撫達瑞斯的背部,達瑞斯一瞬收起利齒,重新低下頭,回復剛開始的姿勢。

      「他是我的所有物。」斯溫看似漫不經心地說,但弗拉迪米爾很清楚當中警告的訊息:別碰他。弗拉迪米爾挑了挑眉:「哦?真寶貝。」說著,還是收回了伸出的手,在書架上取了一本書,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去翻。斯溫也不管他,各做各的事,氣氛可以說是頗為詭異。

      事實上弗拉迪米爾並非是對書本的內容有多大興趣,書本上的字密麻麻的害他直打瞌睡,在他快要支撐不住進入夢鄉之際,斯溫停下了手上完成到一個段落的工作,感受到旁邊沙發的下陷讓他驚醒過來。斯溫沒有理會他的失態,直入主題:「我要的東西拿到了?」

      「馬上。」弗拉迪米爾很快回復了一貫優雅的姿態,話音剛落下,門外便傳來了叩門聲,一名士兵帶來了一個寶箱,交到他的手中,他揮了揮手讓士兵退下。斯溫接過寶箱,打開檢視內容物,滿意地點點頭。

      「我就在想你怎麼突然要這種東西。本以為你跟我一樣只有那種癖好,現在是要養狗治癒一下你的心靈?」兩人似乎擁有共同的嗜好,且互相了解,關係不錯。一種未知的情感從達瑞斯心中升起,讓他有點不安,甚至是不快,他有些焦躁地動了動,製造出細微的聲響。

      感覺到空氣中血液味道的改變,弗拉迪米爾勾起嘴角,舔了舔唇:「你的狗似乎需要些關注?」

      「達瑞斯。」聽到主人的叫喚,達瑞斯有些緊張地從書桌後爬到斯溫腳邊。對方卻連碰都沒碰他一下:「先回去休息吧。」

 

      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再接到斯溫的傳喚,達瑞斯每天訓練後百無聊賴地待在房裡,永無止境地等待著對方的指示。有時候達瑞文會敲響他的房門,跟他聊聊那天的見聞,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許多時會不知覺地走神,眼神飄向緊閉的木門,達瑞文見他心不在焉的,也不作打擾,告辭回到自己的房間。達瑞斯仰躺在自己的床上,空虛的感覺襲來,大概是寂寞吧。他開始胡思亂想,統領大人是不是太忙了,有沒有好好吃飯﹑睡覺,有沒有想起他,還是找到另一隻狗取代他的位置?

      想到這裡,他的心臟似是被緊緊揪住,有點呼吸困難,坐如針氈。他拒絕去想,雙目一閉強逼自己去睡,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看向窗外,已是深夜,舉目無星,漆黑一片,想必所有人已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就寢。他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房門底下有光透出,顯示房間的主人仍未入睡。既然已下定決心,到了這裡更不應退縮,他敲了敲房門,得到准許後旋開門把進入。

      「哦?」斯溫頗為意外,雖說他有把握對方會主動來找自己,可他沒想到對方有這樣的決心。眼前的人全裸著,把門帶上後跪趴在門前,等待他的指令。

      「過來。」他放下手中的羽毛筆,朝對方伸出手。達瑞斯四肢並用地爬到他的椅子旁,斯溫撫了撫他的頭,向下移至耳垂,再來是臉頰。接著拍了拍座椅示意,達瑞斯會意地爬上椅子。椅子不算小,不過要容納兩個大男人還是頗吃力,達瑞斯將雙腿放在斯溫兩腿旁,跨坐在對方身上。對方從抽屜取出潤滑液,將沾滿液體的手往他身後探。經過好一段時間未經使用的後穴一時難以適應,好在對方投放了足夠的耐心為他開拓,進入時才沒讓他承受過大的痛苦。達瑞斯聳動腰部,上下吞吐著斯溫的碩大,收緊腸道努力服待對方,看見對方眼裡同樣盛滿欲望與享受,帶來的滿足比身體上的快感來得更重要。他加快了速度,一次落下時對方忽而往上一頂,正好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快感直衝腦門,害他一個腰軟往前倒在對方身上。對方按住他的腰攻勢不斷,他只能盡力配合著夾緊後穴,微微前後搖動著身子。

      「統領大人,我快要......」達瑞斯把臉埋在對方的頸側。吐息穿過了高領衣服,熱氣噴灑在斯溫的脖子上,有些髮絲隨著動作搔著他的下巴,弄得他有點癢癢的。斯溫加大了頂弄的力度,當時按著達瑞斯的腰往下壓,在數個抽插後兩人同時達到高潮。對方的分身仍埋在達瑞斯的體內,他享受著高潮的餘韻,看著對方性欲得到滿足的臉,眼神落在其沒甚麼血色的薄唇上。想要親吻對方,卻又怕僭越了——畢竟自己只是那人的狗;狗只要乖乖坐下等待主人的命令就夠了。斯溫卻在這時一手按著他的後腦勺將他的頭壓向自己的,給他一個深吻。得到首肯的達瑞斯小心翼翼地用舌頭滋潤對方稍為乾燥的唇直至其終於恢復一點血色。斯溫重新取回了主導權,舌頭溫柔地與對方的纏綿。片刻,兩人稍稍分開,斯溫取出了上次從弗拉迪米爾手中拿到的寶箱。

      「這是給你的禮物。」他將寶箱打開,裡面是一個黑色的項圈。他親手為對方戴上,卡在剛好讓對方感受到脖子被包覆而又不會有任何不適的孔,「很適合你。」

 

      弗拉迪米爾再度踏入房間,意外地房間的主人並不在書桌前,反而坐在沙發上翻著書,大腿上還伏著那人的犬,正閉著眼似是睡著了。他坐到對方旁邊,沙發的下陷讓達瑞斯睜眼看了看他又慵懶地合上,上次相見時的敵意雲飛煙滅,他看著對方的脖子上的項圈了然。對方甚至往主人身上蹭了蹭,主人的撫摸如期而至,那頗為得意的模樣幾乎讓他失笑。

      「你會不會太寵你的狗了?」他調侃。

      斯溫眼也沒抬一下:「還是需要點獎勵才能讓人完全服從吧?」

      「受教了。」他決定不再打擾,欠身離開房間,留下兩人獨處。

 -Fin-


作者廢言:

續寫了很久以前寫的文,本來想說寫正文向結果就只有開頭是正文向,後來又是SM又是道具play各種黃暴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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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_雪狐狸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